还记得我在VCF当助教的那段日子里,我在蓝队主要负责带领四个可爱的孩子走在奥数的路途上,他们分别是郝园园、周俊、赵若飞和潘世琳。这四个孩子每个都有自己的特长,而他们一个比一个厉害。
当时我主要负责他们的数学与英语,不过因为英语太简单,他们早早就做完了,也就剩下那些相对于其他课程来说比较难的数学了,不过也正正是这些偏向于奥数的数学题让我在这些孩子心目中建立了一个伟大的老师形象。
刚开始认识,我都不知道他们的大脑思路,于是我会让他们给我讲他们的方法与思路,讲完后我再帮他们将基础思路稳固,然后引导他们走向属于奥数的路程。
当然我的计划相当顺利,才顺水推舟地让我开始了讲课的路程。或许是我的运气好,孩子们见到我之后都没有躲开的想法,有的孩子会和我在下课的时候一起玩,一起闹。而我也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坐在前排的郝园园在学习时相当认真,经过了解,我知道孩子的情况后,我开始坐在她身旁,看着她的数学书,陪着她。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她做题的方法有些老套,于是利用她的好奇心给她讲述了另一种属于奥数领域的简单方法,当她学会后,开心的笑了,立刻用小手在本子上开始写着画着,从那以后,只要她遇到数学题,都先用自己的方法做,然后再问我有没有简单的方法,渐渐地,赵若飞、周俊和潘世琳都被吸引了过来,从那以后,他们四个人如同一个小集体一般,讲题一起听,问题一起问,似乎像商量好了一样,队长也为了我可以踏实的给他们讲题,把其他任务都安排给了别人,而我也就一直安静的陪伴着他们。
为了可以提高他们的奥数思路,我让我的家人把我小学时的奥数题发给了我,我挑选后,给他们打印出来让他们做,VCF的崒姐和支烨姐知道我的想法,主动提出帮我打印,也就是这样,每周二我都会在他们的作业完成后找出相应难度与数量的奥数题在办公室打印并发给这四个小家伙,本来是想让他们选择性的完成,生怕他们会有人累了却不敢拒绝,但他们不仅会抢着去做,甚至做完后还要求我给他们打印,记得有次我只做了两套题的课件与备案,谁知道赵若飞在做完后,周俊偷偷跑过来向我询问要比那两套题更难的奥数题,我把题给了他,但我没有答案,只能一道题一道题的检查,最后大家都下课回家了,他依旧不走,非要等我给他检查完,才愿意回家。也正是这样,我们蓝队的队长总开我玩笑说我是负责学习的,他是负责玩的。
也就是这样,VCF的负责人支烨姐在我临走时跟我说,如果那些孩子在下一年级依旧想和我学奥数,她会把我安排到属于那几个孩子的队伍中陪伴他们。临走时,孩子们纷纷扑上来和我合影,每当我看到我和这群孩子的合影,我都会特别期盼着和他们见面,甚至会自己构思很多不同的场景。
现在的我依旧在门萨会员的奥数题里,但我明显感觉自己不如那几个可爱的孩子,效率低了,甚至有的题很简单,但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非要过几天,自己才会有所领悟。而俄罗斯的军事理论问题似乎已经烙印在了我的大脑里,前几天和初中一位同学还聊起了一些军事与资源话题,还学到了一些新的知识,比如日本是森林覆盖面积最大的国家,他始终不愿意砍伐树木,而从我国进口木材的原因是他们的占地面积太小了,开采不起,而树木是可再生资源,所以才可以这么大批量的向其他国家出口,而我国的不再生资源也只能解决国内需要等,其实还有很多的资源与军事理论知识都有所心得,只是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应该如何组织语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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